苏简安的心底突然泛出一股酸涩,就像当初要出国留学时,和苏亦承在机场分别的心情一样。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转身离开酒吧,“我不需要了,麻烦你帮我取消。”
“我脸上写着一个‘蠢’字吗?”洛小夕无语得想大翻白眼,“我从来没听简安提过你们还有一个表妹。”
“唔,苏亦承……”她忍不住出声,“疼。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
说完,苏亦承起身,毫不留恋的离开咖啡厅。
苏简安明白了:“她是想给自己找事情做。”说着她叹了口气,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”
“不要!”洛小夕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,“节目组要求的哪那么容易换啊,再说了,我有什么理由……”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到了酒吧后,七八个人围在一个卡座里,玩游戏的玩游戏,去搭讪的去搭讪,服务生送上来一扎又一扎啤酒,苏简安想起陆薄言的叮嘱: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
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……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