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穆司爵看了眼床|上的许佑宁,声音沉了一些,“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“所有的例行检查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在之前的医院做的产检我不放心,下午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次。”
他的睡眠一向很好,很少做梦,可是很奇怪,今天晚上他做了个梦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,他喜欢躲到人群中。
陆薄言带着他们,就是为了防康瑞城的,可康瑞城就在消防通道上,距离他们不到二十米,他们却没有发现。
下午苏简安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他说下班后要和沈越川几个人去打球。
她只怪自己小看了苏简安。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走回病房,淡淡然道,“我只是不想再听你鬼哭狼嚎。”
许佑宁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推开穆司爵,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压住。
陆薄言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把病房换成了苏简安喜欢的风格,鲜花每天一换,天天变花样,苏简安住进来后有好几次都忘了这里是病房,慢慢接受了这个环境。
想了想,陆薄言接着说:“如果是男孩,早点培养他们接手公司的事情,我就能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生下来后,我揍他们也不用手软。”
没人敢再提问,更没有人敢继续拦着路,陆薄言护着苏简安顺利的进了酒会现场。
只要有一点点可能,他就必须小心周全,杜绝一切意外发生。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要去做第二次常规产检。
从墨西哥回来后,许佑宁就有了轻微的变化,偶尔叛逆,但大多时候很听他的话,他很清楚这是因为他和许佑宁之间横亘着什么。
“关机之前,我能不能给我外婆打个电话?”许佑宁说,“来岛上这么多天了,我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