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终于还是忍不住,无奈的笑出来,又拍了一下萧芸芸的头,说:“我不是说我已经很累了。我的意思是,我还想和你呆在一起。”顿了顿,语气变得疑惑,“这位新晋沈太太,你平时反应挺快,今天怎么了?卡壳了,还是脑袋突然转不动?”
她不懂那些太复杂的医学知识,但是她知道,没有医生会这样和病人解释。
萧芸芸唯一庆幸的是,这层楼只住着沈越川一个人,如果沈越川没有什么情况的话,这层楼基本不会出现其他人。
她努力把事情扭回正轨上,说:“好了,越川,抱芸芸出门吧,我们应该出发去教堂了。”
萧芸芸突然有些害羞,并没有马上下车,而是看了眼车外的其他人。
“……”
它会成为人身上最大的软肋,也可以赋予人最坚硬的铠甲。
这么想着,萧国山心底的不舍和纠结已经被抚平了很多,他点点头,拍了拍沈越川的手,示意他牵好萧芸芸。
萧芸芸:“……”
宋季青瞬间敛容正色,声音变得格外严肃:“芸芸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近距离之下,一切都会被放大,变得更清晰。
“没关系,爸爸也年轻过,可以理解你的心情。”萧国山摸了摸萧芸芸的后脑勺,过了片刻才接着说,“芸芸,爸爸很希望越川的手术可以成功。毕竟,爱的人可以陪你一辈子,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”
“有啊!”苏简安仰着头,眷眷不舍的看着天上的烟花,“你不觉得很漂亮吗?”
东子听见沐沐的声音,走过来打开门:“沐沐,怎么了?”
相较于世间的一切,时间才是最奢侈的东西,特别是在病魔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