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
靠,她就说苏亦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!
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告诉陆薄言呢?
无论如何,她的每一句话,哪怕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抱怨,陆薄言都是听了进去的。对她而言,这就够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猜。”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
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可一直以来,洛小夕的出现不是只会让苏亦承的心情变得糟糕么?难道说洛小夕苦追这么多年,终于云开见明月,和苏亦承好事将近了?
“才不是。”苏简安下意识的否认,“我只是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准备。”
不能选太耀眼,这样显得太隆重了,陆薄言会看出端倪来,她会被他笑死的。但她那些稍为低调的,都是休闲服,毫无美感可言,还不如穿居家服呢。
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副经理拍了拍小陈的肩膀:“你要适应。”
……别人家的爹都是拼尽全力的帮女儿达成所愿,小心翼翼的避开女儿的伤心事。
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做人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?你自己不愿意来跟我庆祝,还不准我跟别人庆祝了?就算我找秦魏又怎么了?我爸还叫我跟秦魏结婚呢!”她赌气的推了推陆薄言的手:“你走开,不要碰我!”
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,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,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,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:“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,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?”陆薄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泛红饱|满的唇瓣:“我亲身教学这么久,总算有一点进步了。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“医院。”陆薄言扶着她起来,“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这才动了动,拎着衣服去酒店。这么大的风雨,她一定吓坏了。有没有几个瞬间,她希望他能出现?
……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