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紧抿唇角，没有说话。“看什么……”她更加脸红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讶然瞪大双眼，他刚才不是和于翎飞一起走了……“杜总……”程子同有心打断他的话。

符媛儿点点头，神色凝重，她之前看过对方的照片，能够认出那个人。她咽了咽喉咙，顿住脚步：“程子同，我是来拍杜明和明子莫的。”

身后传来朱晴晴响亮的哭声，还叫着“奕鸣”两个字。但是，她觉得，“直播间卖货，是程子同想要的吗？”

符媛儿语塞，顿时生气要走，他竟然给她翻这笔旧账。“废话。”

冷静。她眼里其实泛着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