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太熟悉穆司爵此时此刻的眼神了。

既然这样，她给越川一个机会，让他说下去。

许佑宁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定睛一看，康瑞城的目光中确实透着一种不被理解的受伤。

越川刚刚做完手术，萧芸芸犹如惊弓之鸟，只要事关沈越川，她全身的神经都会立刻紧绷起来，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
只是视频回放而已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心里的风暴终于平息下去。

沈越川不怎么意外，“嗯”了声，示意他知道了。

很不巧，白唐两样都占了。

穆司爵第一次知道，白唐这个不靠谱的警校毕业生，说话竟然也可以一针见血。

沈越川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，明知故问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从越川手术开始到现在的一幕幕，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黑历史，围观的人一定会时不时提起这件事，狠狠取笑她一番吧……

但愿她没有耽误宋季青和Henry的工作，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康瑞城冷笑了一声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不疼他，也不重视他？”

这个问题，当然没有答案。

总之，半途上，佑宁一定会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