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毫无距离,两个人的体温,也温暖着彼此。
许佑宁突然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宋季青和叶落都是她的主治医生,可是今天,两个主治医生都怪怪的,她作为一个病人,夹在他们中间,真的很难有安全感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哽咽着问,“要是我再也看不见了,该怎么办?”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,笑了笑。
“穆先生,我进来的时候和许小姐打过招呼了。许小姐说,让我仔细一点给你换药。”
萧芸芸用手肘碰了碰沈越川,说:“佑宁在医院,宋医生怎么可能让她来参加酒会?”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许佑宁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,脸上只剩下郑重:“我如果度不过这个难关,司爵一定会很难过,你和薄言可不可以……帮我照顾司爵一段时间,帮他度过难关。”
陆薄言当然不会说实话,找了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:“可能是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就算她倒下去,陆薄言也会稳稳的接住她,给她重头再来的勇气。
许佑宁的脑门冒出好几个问号:“我这样看你怎么了?”
盒子里面是一条翡翠项链,看得出来有一些年代了,但也因此,项链上的翡翠愈发璀璨耀眼,散发着时光沉淀下来的温润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迟了半秒才看向苏简安,复述了一遍穆司爵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。
这他许佑宁不看时间也知道,米娜已经出去很久了,但是她完全不打算催米娜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顾自地自说自话,“妈妈说,她不插手我们教育小孩的事情,我们不能让她失望,西遇和相宜长大后……唔……”但是现在,他心甘情愿。
穆司爵深邃的眸底浮出一抹怀疑:“你确定?”两个多小时后,抵达郊外,天已经完全黑了,许佑宁只能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,他们进入了山谷。
陆薄言定定的看着苏简安:“吃醋了?”叶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许佑宁身上,看着许佑宁,打量了她一圈,有点好奇又有点不解:“佑宁,我觉得你怪怪的,你确定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许佑宁捂着耳朵,直接冲进电梯,不等穆司爵就下楼了。(未完待续)苏简安很乐意看见陆薄言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陆薄言抓住苏简安的手,微微低下头,双唇距离她的唇畔仅有几厘米之遥,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洒在她的鼻尖上:“嗯?”穆司爵目光灼灼,修长的手指抚上许佑宁的脸,声音低低沉沉的:“佑宁,不要这样看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