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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，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，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，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“只要是你看好的，当然都没问题。”老姚笑着点头。
美华松了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他想讨我开心，每个月都给我买奢侈品，但买完又总是唉声叹气，说没能存下钱什么的。我让他别买，他又怕我收其他男人给的东西，于是一边抱怨一边买，这种日子我过够了……”
“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司俊风：……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今晚上这个破案小游戏玩得……其实挺爽快的。
祁雪纯微愣。
“我觉得…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。”她板起面孔警告。
她不由地轻撇嘴角，怎么走哪儿，他跟哪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