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沈越川说：“叔叔，实际上，J&F已经相当于一个空壳了，没有任何收购价值。”

“等一下！”沈越川伸手拦住宋季青，“就在外面检查吧，反正不影响检查结果。”

这笔账，他们秋后再算！

很简单的两个字，被沈越川说得客气又疏离。

“……”

这一点，康瑞城一直不敢面对。

说完，穆司爵挂了电话，一转头就对上陆薄言疑惑的眼神，他放下手机，把阿金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告诉陆薄言。

她还小的时候，春节的气氛比现在浓厚很多。

今天检查结果无非两种，证明她没有说谎，或者正好相反，医生检查出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，证明她对康瑞城撒了谎。

时间还早，医生还没有上班，办公室里一片平静。

沈越川突然不适，萧芸芸更是感觉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，呼吸困难，漂亮的杏眸底下一片惊慌。

他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或者，你再培养一下相宜的择偶观？”

她沉默了好久才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这一刻，他们只看得见通往幸福的路。

沈越川随手卷起桌上的一本杂志，敲了敲萧芸芸的脑袋，一句话断了萧芸芸的念想：“不用再想了，我对孩子暂时没有兴趣。”

也就是说，情况也没有变得更糟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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