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把他们抱回婴儿床上,只是让刘婶看着他们,和苏简安离开婴儿房。
万一她的怀疑被证实,那么这件事,会比她想象中复杂很多。
刹那间,林知夏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无限放大。
二十几年前,他父亲离世后,苏韵锦患上抑郁症,依赖药物活到今天,他要让萧芸芸也尝一遍那种痛苦吗?
“……”
她看着陆薄言:“但是,你和越川不答应,对吧?所以,媒体爆料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有关系,这样一来,大众就会联想到钟略从事非法活动。就算钟略可以证明自己没有参与人口贩卖,但是和犯罪团伙合作的标签会跟随他一辈子。钟氏的未来,已经变成未知数。”
如果遇到什么麻烦耽误回家,陆薄言一定会打电话回来说清楚。
她想彻底处理好这件事,让它就此沉下去,不希望这件事为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。
新闻报道只有寥寥几个字,记者不敢在字里行间透露出支持她的态度,只是表达了惋惜。
林知夏何其聪明,笑了笑:“你说过我需要遵守几项约定,我猜,约定里一定有‘你不会干涉我的自由,但是我也不能干涉你’这一项吧?”
陆薄言叫了沈越川一声:“去找穆七。”
“难怪呢!”一个同事说,“请我们吃早餐那位那么帅,你却跟一个花美男在一起了,我们还纳闷了好久。对了,一开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,害得我们瞎琢磨误会!”
夏米莉意外的看了沈越川一眼,旋即笑了:“早就听说沈先生能力出众,现在看来,果然如此。项目交给沈先生负责,我想我可以放心。”
她是真的忘了。
陆薄言微微笑着,温柔的钳住苏简安的双手:“没有所以只有惩罚。”
敲门声停下后,紧接着传进来的是刘婶的声音:“先生,太太,你们醒了没有?相宜从刚才就开始哭,我们实在哄不住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