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
蒋奈冷笑：“她虽然活着，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，”司俊风冷脸，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，以后客气点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你去请太太下楼。”蒋文吩咐一个保姆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只有到了这里， 你才会发现这是一艘有三层的游船……外面包装得十分巧妙，看着只有两层。

“你先冷静一下，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祁雪纯
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？”司俊风大步上前，担忧的呼唤。

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
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
“打开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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