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,回来!”陆薄言气急败坏,然而怒火掩盖不了他声音里的痛苦。
“你和陆薄言好好的啊,我回来的时候,争取有好消息!”
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这几天为了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。就在昨天,她还以为陆薄言签字遥遥无期,可他突然这么平静的过来答应签字。
苏简安看得清清楚楚,陆薄言眼里的恨和怒统统在一瞬间褪去,只剩下绝望和自嘲,无穷无尽的绝望和自嘲。
“简安,”他松开苏简安,目光灼|热的盯着她,“看清楚,你是谁的。”
江少恺想看看苏简安的伤口,但她的头发遮着额头,他始终只是她的朋友,不方便做撩开她头发这么暧|昧的动作,只能沉着一股怒气问:“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?”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……
唯独不见她的人。
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。
这天,警局接到报警,城西的一个居民区发现一具女尸,她随闫队他们赶往现场。
“这些人交给我们来找。”闫队说,“卓律师,你想办让争取让简安回家去接受调查。拘留所那种地方……我怕她呆不习惯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燃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