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究竟是教训老婆，还是教训她这个老太婆！

夜色渐深。

除非子吟破解这些程序，否则不会知道他在哪里。

在严妍来这里之前，导演和程奕鸣已经谈了几句，但程奕鸣的态度很强硬，要求必须严肃处理。

“你带我来有什么大事？”她质问。
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

他应该不会来吧。

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
妈妈也经常给她炖燕窝，她一吃就知道刚才这碗燕窝是顶级的。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其实他明白子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。

吃到一半，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。

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

直到到了花园的角落才停下。

“但符家需要，爷爷需要，妈妈也需要！”

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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