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从医院回别墅的路上,她在车上撞了一下头,面露痛苦,他却以为她是装的,警告她不要演戏。
萧芸芸松了口气,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:“知夏,真的对不起。”
晚上,萧芸芸陪着沈越川办公。
就像阳光突然照进心底,一朵鲜花正好徐徐绽放,一切都刚刚好,这种感觉美得令人心醉。
林知夏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,就这样毁于一旦,还成了万人唾弃的对象。
有时候,这小丫头真是比谁都可爱。
萧芸芸一脸无奈的摊手:“沈越川是孤儿,你原来应该也知道吧?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,他是我妈妈当年在美国留学时生下的小孩,跟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妹。”
穆司爵当然听得出来,但也不怒,闲闲的说:“现在还早,你晚一点再开始怕也不迟。”
萧芸芸喘着气,脸颊红红的看着沈越川,本就好看的双唇经过一番深吻后,鲜艳饱满如枝头上刚刚成熟的樱桃,无声的诱惑着人去采撷。
他有些意外,累得晕过去许佑宁居然已经醒了,还有力气把手铐和床头撞得乒乓响。
沈越川温柔而又专注的看着萧芸芸:“嗯?”
……
哭到最后,萧芸芸已经哭不出声来,只是不停的抽气,眼睛又红又肿,白皙光洁的鼻尖也被她蹭得发红,好不容易才停下来。
萧芸芸松了口气,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沈越川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一时间,客厅笼罩着满满的尴尬。
沈越川感到很满意他家的小丫头,已经学会主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