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仿佛掉了一块馅饼，落在她面前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
严妍背对着程奕鸣，止不住的流泪。

“你被人爱过吗？”贾小姐忽然问。

孙瑜提着垃圾袋走出楼道，扔完垃圾又转身上楼了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
他只是出于警察的直觉，觉得司俊风不简单……冷酷中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。

“你什么人……”当他站稳脚步抬起头，严妍已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带走。

然而抬起头，管家却一脸的不相信，“你别来诈我了，警官先生，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说了，你也就没必要来问我了。”

他转头看去，不由神色一怔，竟看痴了。

“傻瓜！”程奕鸣揉揉她的发顶，“程家人跟着我，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从那个位置上来，摆明了刚赶到酒店后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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