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苏简安和陆薄言要来,苏亦承提前就给他们安排了前排中间的座位,正好挨着电视台的几个高层。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你希望是谁?”
苏简安俨然是一副“见了你也不认识你”的表情。
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,但还是抬起下巴,理所当然的问:“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,肉麻点又怎么了?”
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苏简安震惊了,艰难的咽了咽喉咙,冷静了好一会才回复:你想多了。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
自从王洪的案子发生以来,按时下班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,闻言苏简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迅速的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。
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她“唔”了声:“陆薄言,你干嘛?”
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,他是怎么知道的?
没多久,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。
“我……”本想说不饿的,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?于是苏简安只好说,“刘婶,我吃过才回来的,不下去吃了。”
“不过说真的”小影用手肘碰了碰苏简安,“帅炸天的陆总真的冲冠一怒为爱妻,把陈氏彻底整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