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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，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：“爷爷，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姑娘，我送你上医院吧。”说着，他便伸手去扶她。
“游泳超过两个小时，容易在水里小腿抽筋，细胞脱水，加上疲劳过度，最危险的结果就是晕倒在水里。而这里一个救生员也没有，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严肃，“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”
现在他明白了，如果不是符媛儿，她根本也不会搞事。
程子同没出声。
说着，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
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
她狐疑的打量他，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。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但她很快从错觉中回过神来，以子吟的情况，她还真是多想了。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符爷爷和季森卓转过头来看着她。
她撕开信封口，忽然一道鲜血从信封中流了出来……
那个女人看着跟以前她见着的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。
“小姐姐对我真好。”子吟拉着她和程子同坐下来，自己则坐在他们两人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