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啊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,你都帮了我不少。江少恺,真的谢谢你。”
那几天她恍恍惚惚如同跌入了梦境,幸福得没办法从惊喜里绕出来,然而陆薄言很快就告诉她,两年后处理了苏洪远,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会随之结束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从高脚凳上下来,“抱歉,我有事要先走。”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她说,大概没有。
还是医生听懂了苏简安的意思,安抚似的对她说:“陆先生,陆太太是问你在哪里等她呢。”
苏亦承把她推到墙上:“洛小夕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!”
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
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
总统套房内。
后来她也多次主动过,可都是只能碰上苏亦承的唇,因此算得上没有过真正的接吻经验,导致这次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吻,只能笨拙的紧紧贴着苏亦承的唇。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