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洪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旁边是蒋雪丽和苏媛媛母女,看见陆薄言,他放下烟枪,笑着站了起来:“薄言,等你们一个早上了。” 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晃了晃小腿,“她肯定跟我哥在一块呢,叫她上来她会恨死我的。我跟你一起下去。” 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陆薄言的瞳孔遽然收缩:“哪里伤到了?”(未完待续) 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
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 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 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 她不否认,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。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 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连这个都忘了?! 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
那一刻,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,大于任何人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当时他的目光、音色、动作,俱都是温柔的。 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苏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按住了:“中午已经是你做了,晚上你就尝尝妈的手艺。” 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“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从来不过问,你找错人了。” 她要刷个牙冷静一下!
“陆先生,陆太太表示你打得也很不错。”苏简安笑着喝了几口水,瞥见陆薄言额角上滑落的汗珠,“你流汗了。”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那些暧|昧的碰触在脑海里重播,洛小夕几乎还能感受到苏亦承双唇的温度。 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 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,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,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 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她住在16层,看见灯亮起来,苏亦承才发动车子回他的公寓。 “好,周一你跟Ada交接一下工作,她来顶替你的位置。通知人事部招人接手Ada的工作。”
使劲壮了壮胆,给自己加了好几次油,摇曳的烛光中,她微微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下。 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
洛小夕是有目的的苏亦承。 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,挑着眉梢:“叫来听听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这才反应过来似的,松开苏简安,得体地和众人道别,临走前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早点半个小时后就送到。” 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