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什么事了，伯母？”这时，秦佳儿和管家、保姆都走了进来。她的火气“腾”的又上来了，“看什么看，疯狗乱叫你们也相信啊！”

但祁雪纯顺手翻了她的社交软件，却没找到任何有关程申儿的蛛丝马迹。他没法确定消息的真假，但去确认一下总没错。

“我已经搜过了，”祁雪纯轻轻摇头，“整个司家都搜过了，没有发现。”司妈冷哼：“这次回来，我不就是抓证据来了么。”

祁雪纯不动神色。总算是搞定了。

牧野简单的几句话，就把他们分开所有的错都压在了段娜身上。祁雪纯神色平静，不慌不忙，“的确没有锁门。如果我破门而入，锁会有被破坏的痕迹。”

加上祁雪纯，一共有五个候选人，而现场能投票的是七十个。两个人四目相对，无言的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