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,情绪还很好。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,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,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,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白唐一本正经双手叉腰,“既然这样,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……”
于是她不置可否的一笑:“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,“在战场上,你不杀别人,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话说间,程奕鸣端了一个盘子过来,放下,里面是棕红色有点透明的块状食物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,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,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,餐厅的招牌菜,鱼子酱牛排……
“本来我想跟你打电话,”严妍对程奕鸣说道,“但我一躺上睡榻,刚将电话拿在手里就睡着了……”
管家摇头:“下午我出去办事,不知道,我五点回到家里,没瞧见二少爷。”
“你爸?”众人诧异。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,请便。
“你觉得你能阻止?”白雨站在原地,悠悠发问。
“他来干什么?”
她的话没说完,便遭祁雪纯打断: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,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