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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，大家一边品酒吃饭，一边聊天。
在这段时间里，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好。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，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，只想呼呼大睡。
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来，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。
莫小沫不由浑身一怔。
他愣了愣，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，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“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