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痛苦，似乎跟他无关。

是了，虽然第一次记忆被改造前的事情她还没想起来，但按照他的说法，一切都有迹可循了。

她明白了，他只是醉意稍褪，但没有完全清醒。

他的表情让萧芸芸抱歉又好笑。

但高寒会来找她吗？

冯璐璐犹豫的坐下来，今天的聚会安排在萧芸芸家，她究竟是去，还是不去。

“警方为什么锁定李一号呢，冯小姐和她是不是有什么过节？”季玲玲接着问。

她跟自己说了好多遍，没关系，我已经忘掉他，我不在乎……

“高寒，你什么时候学会冲咖啡的，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！”

萧芸芸皱眉：“可我调的明明是鸡尾酒……”

“不用局里的车，全部便衣出动。每一处的监控我都要。”高寒一边走一边交待工作，根本没有白唐说话的份儿。

他是有苦衷的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，他付出了很多……李圆晴的话浮上冯璐璐的脑海。

“冯璐……”

冯璐璐看了一眼，上面写着前面等候31人。

“不错。”苏亦承赞许的点头。

冯璐璐定定的注视前方，目光由伤心、气愤到冷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