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想否认，但否认无用。

司俊风站在旁边，没有打扰。

冯佳是被人从后面拖走的，对方速度又急又快，她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。

回家后，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

果然，二楼有个房间被改造了，房门换成了玻璃透光式样的，外面还挂着一个指示灯。

助手点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校长，要不要杀鸡儆猴？”

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

祁雪纯收到行程表之后，就猫在司机办公室查看。

“祁雪川，我杀了她.妈，你们下辈子再投胎重新做夫妻吧！”祁妈说话真的要拔。

她诧异回头，他竟跟踪她，她现在的身手已经退步到章非云跟踪，都没法察觉了？

我非但没动你，还把你送回了房间。”

忽然，她只觉喉咙里泛起一阵腥甜，她“噗”的吐出一口血，晕了过去。

她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对劲，甚至牵涉到很关键的东西。
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时担心自己随时又会失忆，所以每天记录一点。”

想到女病人离开时的情景，她的心口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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