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除了在G市苏简安做噩梦的那天晚上,陆薄言还没见苏简安这么迷茫无助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可是,陆薄言为什么笑得这么……诡异?
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这是她人生中最美的夜晚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靠,把她当成小绵羊了是不是?她属狮子的好吗!
“谢谢你。”
苏简安乖乖爬上去,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,“我去洗澡。”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康瑞城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趟警察局来接他。
……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?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