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沈越川时不时就跑去陆薄言在美国的家,只为了喝一口这道汤。 她无语了一下,试探性的问:“你刚才想说的,就是这个?”
萧芸芸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,脸上写满拒绝。 她不认真复习,努力通过考试,就等于浪费了一年的时间,明年这个时候再重考。
还是说,这个孩子是个小天才? 只有沈越川,萧芸芸可以真正的白看不厌。
这一刻,沈越川除了无语,还是只有无语。 萧芸芸拍了拍手,傲娇的想这一局,应该是她赢了。
萧芸芸琢磨了好一会,终于彻底理解沈越川的话,双眸中的愤怒慢慢褪去,“咳”了一声,底气已经弱了不少:“你又不说,我怎么知道?” 沈越川还是了解萧芸芸的,她很清楚,束手无策的时候,这个小丫头的脑袋里一般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