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着她决绝的背影,神色愈发沉了几分,目光中透出一股阴厉的狠色。
他转身往房间走去,许佑宁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懊恼。
苏亦承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身为晚辈,让长辈喝得尽兴是应该的?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委屈,委屈得想哭,心里却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她是穆司爵的什么人?穆司爵凭什么要保护她?
今天晚上也许是因为陆薄言在身边,没过多久,她就安稳的睡着了。
说完,她拿起筷子,正想开动,眼角的余光突然在餐厅门口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陆薄言替她掖好被子,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,下楼。
就算没事,他也喜欢微微拧着眉,让人看不清他是在想事情还是心情不好,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黑暗气质,无形中给人一种疏离感,让人不自觉的想离他远几步。
她的慌乱无可遁形,只能懊恼的朝着门外喊:“阿光!”
第二天。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抱着许佑宁走回病房,淡淡然道,“我只是不想再听你鬼哭狼嚎。”
“……”
前一天,中午。
许佑宁一边启动软件彻底删除通话记录,一边想着以后该如何为自己开脱。
察觉到小刺猬不抗拒,穆司爵微微一怔他以为按照许佑宁的性格,他会被一把推开,说不定还伴随着一个毫不含糊的巴掌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挤出一抹笑,“我自己打电话订酒店也行,你能不能……”她只是想让穆司爵叫人帮她收拾一下行李,可话还没说完,穆司爵突然把她从车上抱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