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，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“谁决定这个奖项的归属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脚步更近，容不得再多说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一切就像经过剪辑师剪辑，你能看到的，只是对方想让你看到的。
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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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别听他的，”程俊来叫道：“他逼我签字卖股份，他打我！”

DNA比对的结果很快出来了，房间里的血迹是程申儿的。

不过，会碰上司俊风的确是意料之外。

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

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，“就冲你这句话，程奕鸣也会高兴的。”

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

在秘书的带领下，严妍坐进了会客室等待。

话没说完，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。
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，收拾一番，又将被子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