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老洛的体力一天比一天好，作息时间变得正常起来，洛小夕下班后他甚至能陪着洛小夕看半部电影，或者聊上一两个小时。

“苏总是一个人去的。”秘书说，“也没交代我们准备什么，所以应该是私事吧。更多的，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
楼下是开放的用餐区，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上，坐着江家一家子人。

苏简安虚弱的“嗯”了一声，闭上眼睛，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，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。

商业犯罪调查科……财务部员工……偷税漏税……

越是这样，他心里的阴霾就越是浓重。韩若曦的话，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
她奇怪的是，为什么她妈妈也能这么坦然的提起苏亦承？还有老洛，曾经逼着她和秦魏结婚，不让她和苏亦承来往，可现在她妈妈当着他的面提起苏亦承，他居然……一点都不生气？

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，只是阳光更为温暖，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。

“不用。”苏简安说，“随便他们怎么写。不过，你可以帮我做另一件事。”

检阅成果，研究了一番陆薄言的表情，苏简安得出结论：“我们身后的铁塔看起来都比你开心。”

“秦魏，谢谢你。”洛小夕笑了笑，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扑上去咬他还是感谢他。

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，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，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，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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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磨蹭自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