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宫警官在会上说,公司里一定有人对江田的情况也是了解的,但碍于涉案金额巨大,很多人担心火烧到自己身上,所以三缄其口。
她跨一步上前,来到他面前,两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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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尤娜已经到了机场,”社友通过尤娜的手机定位她,“你到了哪里?”
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。
但此刻,她不生气了。
她瞟了一眼,这份是她对美华开展接触计划的计划书。
“你当时心里想什么?会喜欢这个妹妹吗?”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杜明给她的印象,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,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被他带回家,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,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,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,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,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,顿时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