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”护工没见过她。 祁雪纯有点懵,“我做什么了?”
这是什么选择题,这根本是拿命去赌。 傅延接着说:“我就从来不感觉抱歉。”
傅延沉思半晌,缓缓说道: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,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?” 说她跟程申儿过不去还好。
祁雪纯一愣,这也不敢乱挪祁妈了,万一一个不小心,氧气管断了或掉了,麻烦大了。 可,就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好吧,算他白说。 楼下立即传来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