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橡园,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,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,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,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。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
撞衫?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秒,但也仅仅是一秒,她就看向韩若曦
秘书去通知下班,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,特别是沈越川:“陆总呢?”
苏简安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是一点都没有看。我不是找你茬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跟你说,你不喜欢的话不用陪着我的。我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你猜!”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,拨通穆司爵的电话告诉他:“没事了,让他们撤回去。”
陆薄言顿了一秒才说:“很好看。”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能应聘进这家医院的护士,除了专业知识过硬之外,反应能力也是一流的,她不露痕迹的上来扶住江少恺:“刘医生已经准备好了,这次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的话,你就可以出院了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想了想说,“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,实在太丑了……”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
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苏简安维持着镇定:“您都知道什么了?不介意跟我分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