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,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,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。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苏简安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拿回衣帽间挂起来,重新搭配了两套商务西装和一套休闲服出来。
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他把飘飘然的洛小夕扶起来,洛小夕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。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陆薄言随意地点燃了烟,透过升腾的烟雾,汪杨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,却也只是敢本分的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?”
呵呵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