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雾气茫茫，他很不喜欢在这种时间看她离开。

外面房间是放行李的，桌上摆了一台电脑，司俊风早晚会用它来办公。

“那就是司家和程家关系不错喽。”

云楼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，“这不重要。”

但祁雪纯知道，过程有多撕裂。

到家之后，他还发现有人进过他的家，还好，跟祁雪纯分别后，他便将维生素秘密藏到了商场的某个角落。

傅延有可能是为了涂层的专利配方，有可能是为了药，司俊风不敢冒险。

“妈，你想买什么，拿去刷吧。”祁雪纯无所谓，反正她也没什么想买的。

“你说什么，谁该死？”她好奇。

程申儿缓缓抬头，目光里有仇恨，恐惧，无奈，怅然，茫然无措，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但现在，不甘心也没用了，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。”

“……没什么事，就想看看你。”

“多谢了。”他冲司俊风点点头，转身朝花园外走去。

“跟我做这件事，挺耗钱的吧。”她说。

谌子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“程申儿是谁？学长有喜欢的人了，是吗？”

第二天一早，她没吵司俊风睡觉，悄然离开病房，想亲眼看着祁雪川离开。

刺耳的枪声随之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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