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开在她的身侧,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,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,牛奶一样白皙光滑,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,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,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,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。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,陆薄言这么闷,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
苏媛媛的肩膀瘫软下去,像瞬间泄了气的氢气球,警察趁机把她带出了宴会厅,蒋雪丽叫着追了出去。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苏简安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去找车钥匙,和洛小夕说了一声就走了。
“钱叔,回家。”
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:“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?”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,他唇瓣的温度,他温热的气息,他搂着她的双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