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苏简安却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,更不打算要这个孩子。
就像他对蒋雪丽所说的:既然他不好过,那么谁都不要好过!
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也差不多该做第一次产检了,点点头说:“书上说了,孕吐是正常的。有的人严重点,有的人轻点,只要还能吃能喝就不碍事。”
……
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
“不是不喝酒了吗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肯定有所隐瞒,但再追问,他肯定要起疑了。
沈越川刚想说送陆薄言回家,后座的陆薄言冷不防抢先出声:“去公司。”
想着,陆薄言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她确定她不是在担心公司。有陆薄言在,她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。
虽不至于影响到她的生活,但已经足以引起她的反感。
他们都没有来,大概是真的不肯原谅她。
苏简安已经取了车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