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指望这个人能知恩图报，但是也别想害她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沈越川气得拿回手机，立刻开屏查看了萧芸芸的消息。

“你怎么能……”艾米莉浑身发麻，模模糊糊地说不出话了。

“她既然敢对自己开枪，命就在她自己的手里。”

疗养院。

“你想去警局？”

“是威尔斯的电话。”萧芸芸看了眼来电显示，说出的话正中了唐甜甜的所想。

唐甜甜的脑海里闪过几道嘈杂的声音，她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太过混乱，还是最近的事情才让她心神不宁。

这一嗓门倒是真把不少路人的视线吸引过来，两辆车车头相对，停在路边，本身就够显眼了。

“自从我母亲过世，我就没有家人了。”

唐甜甜压低声音，急忙拉住萧芸芸的手臂，萧芸芸的手机掉在了地上。

陆薄言看了看状似经过的护士，“有事吗？”

霍铭坤看出她逃避的情绪，“真的忘了？”

“我不想治疗了，病人总有点自主权吧……你不用管我，我就想从这儿出去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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