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，是因为他看见她小腹上的伤口了。不等萧芸芸把话说完，秦韩就忙说：“当然，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傻！”

换句话来说，他们支付的薪酬有多丰厚，会诊的事情就需要得到多高程度的保密。萧芸芸推开车门下去，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腿软，别说走路了，站都差点站不稳。

萧芸芸只好带着秦韩上楼。韩若曦似乎是觉得好笑，轻嗤了一声：“碍到你了？”

她抿起唇角，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：“那天早上，你想来找我的对不对？”不等沈越川说什么，她就自顾自的补充道，“否认没用，其实我在阳台上看见你的车了，只是到今天才敢确定。”“那我们先说今天的事情！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，“你去问问韩医生我能不能洗澡，我不会碰伤口。早上流了好多汗，我现在比肚子饿还要难受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说了一个日期。“留他们半条命，扔到警察局去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文件，目光中透出一抹凛冽的寒意，“接下来，该轮到钟略了。”

萧芸芸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露出马脚，跟点单的阿姨打了声招呼，要了两碗红烧牛肉面。工作之外，秦韩很少看见父亲这么严肃的样子，点点头，洗耳恭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