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略微失神,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少爷晚上不会睡不好吧,”保姆有点担心,“他对淡水鱼的腥味反应很大的。”
程朵朵没什么反应,先去厨房洗了手,然后在餐桌边坐下了。
她吃完这碗鱼片粥,再等到符媛儿过来,就要离开这里了。
来到试衣间,店员打开柜子,立即愣了一下。
第二天音乐课,严妍中途出去了一趟,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,回来却见好几个小朋友竟然打成了一团……
“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是老师,就可以对学生吆五喝六,我们朵朵不吃这一套!”
“你觉得我这个建议很荒谬是吗?”白雨盯着严妍犹豫的脸。
“其实我很高兴,”严妍对朱莉说真心话,“他决定和于思睿结婚的时候,我意识到我有可能真正的失去他,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后悔。”
“奕鸣!”白雨再喊,但儿子根本不再搭理她。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”白雨语重心长,“婚姻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份责任,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,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,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严妍默默点头。
铃声响过,身材高挑的长发美女戴着一对兔子耳朵,举着高高的指示牌绕拳台一周。
严妍忽然意识到,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,已经不见了。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,拐弯后是一条胡同,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,既安静又温暖。
刚回答客厅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,是程木樱打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