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 他很久没这样情绪激动了,祁雪纯够本事。
因着她这几个连声的“老公”,司俊风的心早就柔软成水了,暂时放下对莱昂的敌意,他打开手中的塑料袋给她看。 “我为钱工作。”他回答。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,”司俊风不愿等,也等不起,“你慢慢劝说吧,即便他们听了你的,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 祁妈急了,“这还用问,当然因为你是他老婆啊!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好,说半天,他竟然没把钱全部交给你。”
“什么?” 司俊风冷冷说道:“可是这里也有莱昂的一份功劳,不是吗?”
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,开车约莫两小时。 隔天早上,祁雪纯醒得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