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符媛儿可以，他们也都可以啊！
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承认自己心里的确一片失落，莫名其妙的。

他急得声音都变调了。

窗外，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，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。

“我……我累了，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
符媛儿有一时间的错觉，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“也不是，就是突然醒了。”

“严姐，”助理朱莉猜测，“是不是你上次没被那姓陆的撩成功，他怀恨在心了？”

季森卓和程子同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，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。

也许是吧。

“严妍，你要不要跟我走？”符媛儿扭头看了严妍一眼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她走上前，睨着符媛儿的脸：“怎么了，还真生气了？”

她忽然想起来，他都不愿意起来喝水了，秘书买的那些药他怎么吃下去的？

符媛儿点点头，立即推着仪器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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