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浑身一震,却还是假装冷静,哂笑了一声:“你说康瑞城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,而且我一直都知道,那我为什么还要回去找康瑞城?我疯了吗?”
阿金挂了电话,关掉手机,单手拆成几块放进外套的暗袋里,在宵夜街买了一些烧烤和饮料回去。
幸好,陆薄言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。
许佑宁不习惯这种诡异的沉默,问穆司爵:“你要不要洗澡?”
“……”过了很久,苏简安才艰涩地挤出一句,“Henry,手术的成功率……具体有多少?”
而是因为苏简安笃定,陆薄言从来,都只爱她一个人。
穆司爵走过来,看着许佑宁:“因为他们不是你。”
但是,对利益的追逐,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。
“我以为是康瑞城教你的,以为你别有目的。”穆司爵说,“许佑宁,我不是拒绝你,我只是生气。”
“我不喜欢康瑞城的儿子,也不喜欢你这么袒护他。”阿光一脸不高兴,话锋却突然一转,“不过,看在你的份上,我答应你。”
“穆司爵,你不要再说孩子的事情了……”许佑宁泪眼朦胧的看着穆司爵,听不出是哀求还是命令。
周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:“佑宁,刚才小七打了个电话回来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说,“下去做太麻烦了,我想吃现成的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问:“越川的手术时间,安排好了吗?”
穆司爵眸底的危险终于慢慢消散,许佑宁知道自己算是度过这一劫了,松了口气,跑进洗手间刷牙。
穆司爵已经走出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