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
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
“是!”
苏简安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又或者是陆薄言在开玩笑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:“放心,要复诊也是下个月去。”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
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却不料苏亦承的目光沉了沉,看不出他是喜是怒,只听见他说:“那你现在应该下去了。”
苏亦承很解风情,绅士地替唐玉兰拉开椅子:“薄言,你们不用跟出去了,我会把唐阿姨安全送回家。”
“唔,陆薄言……”
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,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,可他无法休息,几次三番想豁出去,哪怕是身份会暴露。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