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
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,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,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,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,模样认真又倔强。
“吱”
一来是从没有说过;二来是一旦说出来,这些日子的隐忍就都白费了。
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他好整以暇的走过去,苏简安拍了拍床沿的位置:“坐。”
苏简安酝酿了一会,咬着唇回过头来,看了看牌,打出去一张。
苏简安想了想,确实也轮不到她操心。
“你一定在上班,没有打扰你吧?”韩若曦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意思。
所以她得找回她的衣服。
他希望能在这里找到苏简安,却又害怕在这里找到她。
她和洛小夕都有对方公寓的钥匙,所以上楼后她没按门铃就直接开门进去了,首先闻到的就是浓烈的酒精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