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才不会被他问住:“我有几份警察局的文件落在你家里,要拿走还回档案管理处。”
江少恺终于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这么慌乱了,让她先保持冷静,又问:“康瑞城有没有说他要什么?他掌握着这些资料,却不去威胁陆薄言反而来找你,肯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。”
“……我挺好的。就是接下来会很忙。”
看苏简安忙得差不多了,陆薄言抓了她去洗澡,跟他在浴室里闹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记起正事,双手搭在陆薄言的肩上:“你还有事要跟我说呢!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既然这样,这些帖子已经失去存在的意义了。
毫无预兆的听到这句话,还是让苏简安愣怔了好一会。
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心止不住的往下沉。
一觉醒来时已经快要六点了,冬日的白天短,夕阳已经收敛了光芒,夜幕从天而降。
回到病房前才发现苏亦承站在走廊边,她平静的走过去,说:“你走吧。我爸醒过来,一定不会希望看见你。从喜欢上你开始我就没给他争过一口气,总不能现在还气他。”
“知道了对你”穆司爵把略显关心“有危险”三个字回去,改口道,“你没必要知道,听我的命令做事,我要尽快找出真相。”
“陆太太,”记者又像抓到了什么大八卦一样,“这位先生看起来很紧张你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?”
“什么事?”
陆薄言的目光陡然一寒,手伸向苏简安的纤细脆弱的脖子
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,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印到她的额头上,醒来时身边却空空荡荡,病房里死寂的苍白将她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