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来干什么？”申儿妈问。

“申儿！”

“这样吧，”他想了想，“我让人将她找来，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。”

“是吗？”她唇角的冷笑愈深，“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，司总是个好人，我不想到最后和你闹得不欢而散。”
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
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？”严妍问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你将资料复印十份，发给大家，”白唐说道：“另外其他资料我也会发到各位的工作邮箱，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，等会儿开会我希望听到各位拿出切实的侦查思路。”
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程奕鸣他们走了，白唐坐回椅子里，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
他不想等到明天。

“今天祁雪纯找到了我，”秦小姐不急不缓的说道，“问了我一些问题，我觉得事关吴瑞安和吴家，有必要跟爷爷汇报一下。”

“我说过，冬天没人去那儿，关掉摄像头节能有什么问题？”管家反驳。

“很简单，”六叔嗤声，“程俊来偷偷捂着程家的股份，其实程皓玟都知道，但程俊来不说，他也不能冒然开口。”

闻言，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，其中一张是副导演，另一张是……齐茉茉。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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