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,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,唇角掠过一抹笑意,起身洗漱去了。
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“洛小夕。”他捏住她漂亮的脸蛋,“如果你觉得这样糟蹋自己我就会心疼你,那你错了。你买醉抽烟,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。”
挂在悬崖边的她,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,选择沉|沦了……
“你去哪儿?”
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被子,闭上了眼睛。
她的声音低下去,仿佛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背:“我在,我在这儿,别怕。”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
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
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
秘书去通知下班,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,特别是沈越川:“陆总呢?”
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:“我哪里过分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