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陆薄言已经夺门进来,“一起。”
只要轻轻一点,哪怕见不到他的人,也能听一听他的声音。
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,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。再说了,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,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。”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……
他坐在办公桌后,运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,神色冷肃认真,许佑宁看着他线条冷峻刚毅的侧脸,暗叹这家伙长得真是绝了。
她下床进了浴室,昨天的衣服果然好好的挂在浴室里,洗漱过后换上,草草吃了早餐,下楼离开酒店。
陆薄言陡然失控,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冲过来,电梯门却毫不留情的缓缓合上,门缝越来越小,他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……
苏简安手脚一僵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江少恺,又听见康瑞城说:“不放心的话,你可以带个人来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,苏简安背脊发凉。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医院不用再去了,光是从苏简安这反应他就能猜到,她已经确定自己怀孕的事情。
司机看这路况,皱了皱眉,“苏总,这……没办法开过去了啊。”
只是这种迷人,也是一种致命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