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醒了一次，又回去睡了。”保镖也不确定沐沐有没有再次睡着，只好说，“陆太太，你进去看看？”

陆薄言当然知道，他选择保护沐沐，等于选择放过康瑞城。

念念见诺诺答应回家了，也勉强答应跟穆司爵回家。

“你只能支持我。”陆薄言挑了挑眉，“否则佑宁醒来后，你觉得她会放过你？”

念念就真的不委屈了，神色慢慢恢复一贯的平静。

周姨边换鞋边说：“早上去医院了。”

“我们没事。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了。别担心。”苏简安有些意外，接着问，“芸芸，你这么快就知道了？”

倒不是被穆司爵问住了，而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穆司爵这个样子。

快要看不见的时候，沐沐回过头，冲着孩子们摆摆手，大声说：“再见。”

厨师准备的是西餐，餐桌上铺的是苏简安从法国带回来的桌布，还有配套的餐垫，桌角放着一瓶正在醒的红酒。

攥着手机的时候，苏简安只觉得，此时的每一秒钟，都像一年那么漫长。

“当然能。”苏简安想也不想就笑着说，“不要忘了，他们其中任何一个，都有能力和康瑞城抗衡。现在，他们四个人在一起，康瑞城势单力薄。更何况，A市警方和国际刑警都盯着康瑞城呢。怎么看，都是我们比较有优势啊。”

“最后一道菜来了清炒时蔬。”老太太端着菜从厨房出来，放到餐桌上，不忘叮嘱陆薄言和苏简安，“记得吃完，汤也要喝光！每次看见你们把饭菜都吃光光，老爷子别提有多高兴了。”

傍晚过后，夜幕降临，花园的灯和灯笼接二连三地亮起来，餐桌上逐渐摆满饭菜，全都出自苏简安和唐玉兰的手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，瞥了沐沐一眼，用警告的语气说，“训练的时候，我是你的老师。”

陆薄言挂了电话上楼，发现穆司爵不在客厅，在房间陪着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