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“我对他为什么而来不感兴趣。”许佑宁一字一句，声音冷得可以替代冷气，“除非他这次会死在A市。”

康瑞城生性多疑，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，他替康瑞城办了很多事情，最近才获得康瑞城的信任，被他留在身边。想着，萧芸芸已经在沈越川跟前站定。

果然不是骚扰电话，而是苏简安。出了银行，跟着萧芸芸一起过来的女警问：“萧小姐，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监控视频造假？”

结果，张主任和主治医生的结论都是，萧芸芸的伤势不仅恢复得比他们想象中快，最重要的是，从现在的检查结果来看，萧芸芸右手康复的几率是百分之百。她的意思是，在她找他报仇之前，康瑞城会先杀了他？

“城哥……”手下颤颤巍巍的说，“佑宁姐可能，可能……”“你的杰作。”许佑宁趁机挣脱穆司爵的钳制，冷声问，“你还满意吗？”

下一秒，沈越川就意识到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。萧芸芸不是不明白，而是不想承认在沈越川的心目中，林知夏比她重要。